深夜,一阵阵的嗡嗡声还在继xù
,乔伞从沙发上翻了个身,借着月光,她看到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张脸惨白到没有血色,被折磨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晕过去了。
这一套方法她是跟邓初雨学的,而这一箱工具也是她寄放在这里的,做为一个男性疾病科的一流女医生,邓初雨同志深谙此道,经常会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她阐述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而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听着虽然脸红,却也总是仰着一张求知若渴的脸虚心听教。
只是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定力如此强dà
,按照邓初雨的说法,男人在身体遭受到不断高/潮崩溃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而那张协议在他面前摆了很久,钢笔连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邓初雨那丫的是不是把她当小学生骗呢,或者是这次,她碰上了一个钉子户?
乔伞辗转了一会儿,终于烦燥的爬起来,她关掉开关,将那些东西收回扔进箱子。
“喂。”乔伞晃了晃他的肩膀,又将他嘴巴里的衔球解开,伸出食指探了下他的鼻端,还好,有气,没死!
她又拿了一瓶矿泉水,对着他的脑门浇下去。
卓曜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醒了。
借着窗外的一点光亮,他看见那女人如同一/只小兽般蹲在他的面前,唇微微抿着,带着点俏皮的弧度,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含着婴儿般的粉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幼/齿的高中生。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卓曜就觉得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可比她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他见多了,并不觉得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停驻在他的记忆里,鱼的记忆只有三秒,而他对女人的记忆最多三天。
酸软的身体以及饥饿的肚子让他很快忽略了这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张了张嘴,发xiàn
自己能够发出声音,只是有点沙哑。
“放了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吕良。”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qì
跟她理论了,就当是他自己运气不好,点背不能怨社会。
乔伞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这男人真好kàn
,长得像画出来的一样,而且这身材也挺惹火,虽然已经被她搞得惨不忍睹。
“签了协议,我做面条给你吃。”
卓曜性感的唇角无力的扯了一下,“你很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