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做了一个梦,昏昏沉沉,真真假假,朦朦胧胧。梦里是一个黑暗幽静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看上去沉淀着纷繁尘世故事却又那么地不似人间烟火的女人。是的,是女人不是女孩,她太过沉静,太过清澈,就算是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睡着,也给人一种如清泉温水般的感觉,静谧、美好。女人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旁边,而她正在与女人话,却不知道的是什么。
转眼间,她又到了一个明亮纯白的地方,她的面前有一口蕴着五色光华的井,她好像在着什么,表情很是愤怒,但是忽地后背一痛,她就掉进了井中,然后感觉一片黑暗,最终她便没了意识!
“额,啊……”她的头怎么这么晕?背好痛,好难受,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在她后背咬着,殷苬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好像有一个人,她好像躺在一张床上,那人是谁?“啊!!”待她完全睁开眼时,却看到一个满脸绿色,嘴唇奇厚的“怪物”在她眼前!惊得她飞快缩到床角。
但那绿脸怪物也跟着她凑了上来,殷苬心中害怕,想起昨日在山脚一位道士那儿买来的一把黄符,赶紧从怀中掏出来,“啪”的一声全贴在那绿脸怪物的脸上,趁机逃了出去。“可恶!不要跑!”身后传来怪物气急败坏的声音!吓得她跑得更快了,她怎么这么倒霉才遇见“杀狗“大汉,又被一个绿脸怪物抓了!
这个屋子外面是个很大的院子,殷苬分不清方向的乱串,绿脸怪物在她后面穷追不舍,正在她快要跑的没有气力时,忽然在走廊前面前面看的一位青衣男子的背影,她呼救道:“救命啊!救命啊!“她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腿,急切的道:”请您行行好,快救救我!“
青衣男子没有话,一脚将她踢开,使她狼狈的趴在地上,这是什么人啊?然而此时绿脸怪物已经追了上来,在地上苦不堪言的殷苬害怕却没有多余的力气起来了,难道今日她就这样死在这怪物手中,呜呜呜,她还没有将鹤君仙医好呢!
“公子,你没事儿吧?“绿脸怪物跑过来问那青衣男子,青衣男子眉头微蹙,用并无起伏的声音回道:”无事!“然后厌恶的看了一眼殷苬,命令绿脸怪物:“将她弄走!“像死尸一般趴在地上的殷苬,听得这般对话,浑身冒着冷汗,感情那绿脸怪物和青衣男子是主仆?原来是一对精怪!殷苬欲哭无泪,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自个儿送上门的啊!
“是,公子!“绿脸怪物将殷苬提了起来,冷哼一声,“贴我一脸的黄符!你这女娃真是狼心狗肺!”殷苬听得此话,心里反驳道:明明你才是那个狼啊狗啊的怪物!她本想垂死挣扎一番,可奈何那绿脸怪物力气实在大,挣脱不得。殷苬闭着眼哭嚷着乞求道:”大……大妖大神,我狼心狗肺,我不该乱贴黄符,您大妖大神有大量饶过我吧!“
“你…..你你你……”被殷苬认为的“绿脸怪物”被她这话气极,愣是不出话来,虽然他现在这个模样是有不正常,但这女娃太过分了!当他是妖怪呢!青衣男子听了殷苬这话,方才明白,她怕是被兰飞那绿脸厚唇吓坏了,才这般慌不择路的乱串,还向他求救!
“兰飞不是妖怪!”青衣男子向殷苬解释道,虽然仍旧是毫无起伏的声音,却使得她暂时安静了下来。但立马她又折腾了起来,俗话自己是妖怪自己怎么会承认呢!刚才这人还踢了她一脚呢。
“女娃!,莫要折腾!”兰飞认为这脏兮兮的女娃实在麻烦,真不应该救她。“你睁开眼看看,我就是被毒蛇咬了,所以才绿了脸!“殷苬害怕,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着兰飞那吓人的绿脸厚唇有闭上了眼!兰飞见此心道:这女娃未免太过胆了。
青衣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的穴道,使得她不能动弹,殷苬心中绝望:这妖怪头还施妖法了!见她不再折腾,青衣男子解释道:“你在山下被毒蛇所咬,为了救你,兰飞也被毒蛇咬着了,兰飞去取一面镜子来!“
不一会儿,兰飞取来一面镜子,指着自己的脸对着殷苬:“女娃!,你看,你和我一样的,要是我是大妖你也是!”兰飞完冷哼一声,他怎么就那么冤枉呢!青衣男子见她迟迟不肯睁开眼睛,便道:“你这后背是不是奇痛?头还晕乎,这便是中毒的迹象!”
殷苬觉得这男子的有理,她再一次睁看眼睛看自己时,被镜子里面这个绿脸厚唇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她还真是中毒了?她复又想到此前对那个叫兰飞的作为,真是对不住他,赔礼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因山下百姓都山上有精怪,所以我才如此惊慌害怕!对不起恩公,我错怪您了!”
兰飞被那一声“恩公”叫的十分舒服,故作严肃道:“嗯,女娃!下次莫要这般了!”殷苬立马答应道:“不会的,不会的!”青衣男子见她已经冷静了下来,解了她的穴道!转身正准备离开时,殷苬又拉住了他的衣摆。“恩公公子,请问这里有一个酿酒的高人么?”
青衣男子听得这个称呼,皱了一下眉,没有回答。兰飞看出自家主子心思,对殷苬道:“我家公子叫离凡,你可以叫他离公子!“殷苬听得此话扯起肿的像腊肠的厚唇,感激地向他笑了笑,看得兰飞心惊肉跳,原来他刚才也是这般吓人的啊!
“离公子,还请指迷津!“殷苬作了个揖,诚恳的请求道。离凡转身看着她:”你找他何事?“然而他这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却是将殷苬看呆了,只见他肤白如玉,有如天神雕刻的五官,雅致绝美,又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深邃的双眼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长长的墨发用青龙紫玉簪高高束起,同色流苏垂于他的两肩,宛如神祗!
这离公子长得跟神仙的,也太太太好看了吧?方才她还只觉得他背影好看呢,这正面还真是人间仅有的好颜色。“女娃!女娃!“哎,他就知道,公子这般天人的容颜,他也没有看习惯,经常也这样看呆了,他还是很理解殷苬现在的表情!不过,你看见公子不甚满意的表情了吗?
殷苬被兰飞叫醒,才知自己失了礼数,赶紧赔礼道歉,“离公子,方才失礼了,女只想向高人求得一张药方!“离凡面上毫无波澜,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听得他:”那人不会治病,况且他早已不在人世!“
“这……这……看来是命该如此,天要绝我后路。”殷苬绝望了,这一个月的艰苦算是白费力气,想起那巨额债务,她鼻子一酸,红了眼眶,这原本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陷入绝境之中的那种恐慌,让她措手不及。
一旁的兰飞见得她如此可怜,忍不住道:“家中有人生病,你该去请郎中医治!”殷苬摇头道:“并不是医治人,而是一种名叫鹤君仙的花卉!”本是漠然的离凡听得她如此,好奇问:“鹤君仙乃稀有之花种,你怎会寻得?”而且一般人家寻得不一定买得起,这姑娘看上去不像那种富贵人家子女。
殷苬老实告诉他二人,这悲催的负债史。然而二人听后,想法各有不同。兰飞只是单纯的感慨殷苬家实在运气背,离凡却听得一个重要信息,这女娃会种花草不,树木这些也会打理,想起老头子留下的一整座山的果林和各式花卉,心中便有了主意,“其实这鹤君仙我会种,不然你带我先去看看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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