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自古以来,除了诸帝时代之外,两尊大帝不可相见的缘故所在。
因为大帝太强了,自身不可磨灭,同一时代,只有一处天命能够流淌,除非是涉足到了天帝的领域,强行更改天命的构造。
“久留也不能么?若是你在的话,日后伐仙路,人族有人称帝,也会简单不少。”
陈平天开口,他是有私心的。
他已然无力再战了,他渴求有人能够接任。
“并非是我不想久留,上面有大战爆发了,若是我不前往的话,会有大乱。”
天谕摇头,他施展某种秘术,踏出分身,正在修复虚空城。
天谕所指的上面,自然是仙域。
“对于上面的大战,你知道几分?且,天帝级存在,在仙域,又算怎样的存在?”
陈平天开口询问,他渴求知道很多东西。
黄金大世,最担心的其实并不是禁区作乱,而是仙域有人下凡,作乱人间。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洛天在一旁听着,看着天谕,却有些,略微有些尴尬,毕竟当初那个召唤天谕号角的时候,自己给了天谕一耳光。
“仙王下凡,会受到这片地域的压制,实力会被镇压到和天帝差不多的境界,而天帝进入到仙域的话,应该都有突破成为仙王的姿态,不过,仙王在仙域,并不算最强者,还有待提升。”
对此,天谕开口,唏嘘不已。
哪怕是万古难得一见,一亿年不见得能够出一次的天帝级存在,在仙域当中,居然也不算最强,还有待提升。
“天帝也不一定最强么?那些仙王,莫非都是亿万年才出的了一个的绝世者?”
对此,陈平天也很惊讶,他很是不解其中的诸多奥妙,在太多人眼底里,天帝本该无敌,纵使在仙域也应该如此,因为昔年天帝都斩过仙王!
这是记录到了史册当中的传奇,并非是假。
“唔,的确是亿万年,才出的了的一个绝世者。”
对此,天谕若有所思,呢喃开口。
“那,如此的话,你进入仙域,又能做些什么?”
陈平天不解的同时,也很担心天谕,如果他进入到仙域的话,在仙域,可能会危机重重。
“我进入仙域,只需百年,自然可以涉足天帝果味,最多千年时间,自然可以成就仙王,万年之内,必定能够追随之前天帝的脚步,真正从泥泞当中踏破万世的天帝,能够爆发出来的潜力,远远不止有仙王那般简单,帝煞已然征伐到了仙域的尽头,传闻已然杀入到了仙上之境!”
天谕开口,他在时空长河漫游了足足一亿年,洞悉了太多的奥秘。
帝煞太强了,一个后起的天帝,杀伐到了仙域的巨头,在万古当中称尊,举世无双。
霸道而绝伦,强横而无解。
他是至强者。
“只需百年,就能证道天帝么?”
洛天呢喃着,看着跟前的天谕大帝,不由得感慨万千,不愧是帝落时代的第一帝,也不愧是重生归来的无敌者,强悍霸道。
“仙域的尽头,埋藏着黑暗的来源,诸位天帝无敌天下,正在狙击黑暗,而现如今,其中依旧少人,无敌者太少,我自然要加速进军而上,片刻不得停留,若是因为我的久留,导致黑暗侵染人间,那我便是千古罪人了。”
天谕摇头,并非是他自己不想久留,而是不能久留。
“原来如此。”
陈平天微微颔首,这般的话,那还真的无法让天谕久留此处了。
“况且,此地被布置的因果太多,若是我想的话,自然可以帮人族打到异域的深渊,杀到诸天黑暗巨头都凋零,那是我无法去行驶这样的事,那会涉及到其他的因果之力。”
天谕大帝也是摇头,有比他还要强大的存在,布置过了太多的因果。
这一次的黄金大世,不过是在他的算计当中罢了,若是天谕自己,逆乱了太多的因果,可能会导致这片宇宙原本的一切都陷入到崩塌和混乱。
天谕大帝没有点明太多,洛天却也想到了不少。
大概能够猜测出来,都是哪些事,哪些人。
随后,天谕和陈平天叙旧了一段岁月,又和此地一些故人进行了交涉,临行前,他找到了洛天。
这尊身披白色长袍的大帝,英姿勃发,手持长戟,站在洛天面前的时候,带给了洛天一股莫大的压力。
“坐吧。”
天谕淡然一笑,大手一挥,便是有石桌浮现,这让洛天点了点头。
他不是很明白,天谕找自己,还有什么事宜。
“昔日我受困于时空长河两次,都是独孤愁救了我,我欠下来他不少的人情,这也是为何,我后来成帝也好,或者是其他也罢,对于独孤家族,照顾有加,也是我留下号角,等你召唤的缘由,此次回归,更是为了偿还独孤愁给我的最后人情而来。
天谕淡淡的开口,回忆过往,那尊青衫剑客的身影,在他脑海当中浮现,哪怕他此刻一步就能迈入到天帝行列,细细想来,都会心底里波澜掀起,是无尽的尊敬。
若非被因果所纠缠,他注定要以剑道,捅破这片天,甚至连仙域的剑道都要被他所捅破。
“师尊么?”
洛天呢喃,这也是天谕大帝,给他解惑的来源。
师尊迈入到了时空长河,解救天谕,居然是为了自己么?
“师尊是一个未来的人,但是却去拯救过去的你,难道不会受到因果的压制么?”
洛天想到了什么,这是一个悖论,如果拯救了过去,那么未来就不会发生。
对此,天谕浅浅一笑。
“因为他和我的因果不同,纵使我真的死在了那片时空,那么他也依旧会出现,会遇到你,他身上的因果太多了,理论上来说,是他更改了我的因果。”
这些东西,也是他后来在时空长河当中,遇到了某位开青楼的大帝,与之细细交涉许久,这才是得出来的最终结论。
独孤愁的出现是必然的,这是一个不可破灭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