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来到刑部大牢的白诗乐,再一次见到了那俩畜生;

不过,眼前的情形却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同牢房的其他犯人身下都是稻草,而这俩人却有床可卧!

不但如此,两人身上的伤也被精心包扎过,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药味!

对此,白诗乐非常不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让跟在夏光旁边的几名狱卒莫名不安起来;

以为他们暗中故意苛待这两人,让指挥使大人很不满呢!

可是一想到这俩人所犯的事,狱卒就觉得愤怒不满,若不是顾及上面再三嘱咐,他们恨不能弄死这俩畜生,哪里还会给他们请了大夫又送吃喝的?

而看着里面躺在铺有被褥的床上睡得正香(昏迷不醒)的两人,白诗乐怒气直冲天灵盖,浑身冒着冷气,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行容。

这让狱卒头头——李满,不由的心惊胆战,上前就要开口解释;

“指挥使大人息怒……”

“打开门——”

李满忍着惧意才开口,就被白诗乐冷冷的声音打断,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昏了头了!

这俩人正是因为不知天高地厚,当街与‘指挥使大人’打斗,才被送进来的!

‘指挥使大人’又怎么可能心疼仇人呢!

脑子清明过来的李满,整个人瞬间松快,麻溜的掏出钥匙就上前打开牢门;

“指挥使大人您当心脚下!”

“这俩人的兵器已被咱们缴收,您可放心进里边去。”

李满那叫一个殷勤,带头迈进牢房还不忘贴心提醒白诗乐,这让后面还提心吊胆的几个狱卒不由疑惑;

头儿怎么突然就不一样了?

难道不怕‘指挥使大人’怪罪吗?

李满??

怪罪个屁!

哪个坏脑壳子的会为自己的仇人心疼?

心里这样想着,李满还瞪了一眼几个兄弟,让他们更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北!

“哼!”

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两人,白诗乐不满的冷哼一声。

这一声哼,让后面的几个狱卒虎躯一颤,忍不住跪地就要请罪。

“把他们给我弄醒,床铺以及被褥全部收走!”

白诗乐眼神如刀对着李满冷冷吩咐。

“是——”

李满丝毫不敢怠慢,立即回答。

其他几个狱卒!!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给这两外邦武士搬家?

“还不快起来搭把手!”

见几个不争气的还跪在地上发呆,李满上前踹了一脚就冷呵斥提醒,几人这才回过神,并上前小心抬人。

“将他们二人扔在地上!”

见几个狱卒小心翼翼的上前要抬寺岛和龟梨田,白诗乐忍不住就来气,便阴沉大声命令,给几人吓得手忙脚乱,不小心就把昏睡的两人给重摔在地,当场就醒了过来;

“混蛋……”

被摔醒,浑身疼的差点再次晕过去的龟梨田惨白着脸,沙哑着声音开口就骂。

“狗娘养的,是不是在骂人?”

一旁的夏光那是有样学样儿,没等白诗乐动手,就率先冲上去对着脸色难看,痛苦趴在地上的龟梨田的背部一通猛踹,嘴里还骂骂咧咧,让正慌神的几个狱卒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指挥使大人’并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

思及至此,几人便彻底安心,看向地上的两人时也不再掩藏厌恶之色。

“夏侍卫您歇着,这种粗活儿由小的代劳!”

见夏光踹了龟梨田几脚后,又朝旁边咬着牙忍着痛苦却一声不吭的寺岛走去,李满急忙上去笑着说道。

“教教规矩便可,万不可给弄死了,回头我家大人还要替陛下审问他们哩!”

知轻重的夏光生怕李满几人把这俩人给弄死,便事先提醒一番。

“好嘞!小人晓得了!”

李满笑着高声回答着,见白诗乐没说话,这才就朝一旁的几个狱卒招了招手,然后一窝蜂上去就开揍;

“啊……大胆……”

“我们是贵客……”

“你们不能这样……”

“我要告你们……”

“贱民,我要……杀死你们……”

“你们的皇帝……不会放过你们……”

“该死……”

几人下手有分寸,避开致命要害用力踹打着;

而躺在地上,如同两条死狗般垂死挣扎的龟梨田,和寺岛二人,仗着这里没人听懂他们说什么,便扯着嗓子叫骂。

这让一旁的白诗乐不由冷笑出声,心想就让他们再骂一会儿,回头有他们好果子吃!

“停——”

见地上的两人精心包扎的伤口再次开裂出血,白诗乐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制止。

“带走!”

而后白诗乐一声令下,外面侯着的四名京卫所侍卫立即进来,两两一组拽起胳膊拖着满脸是血的龟梨田,和比较识趣的寺岛二人向外走去。

既然这俩人由文康帝都交给白诗乐全权处理,那就带回京卫所自己的地盘儿关起来才安心!

虽然刑部也是由赵云深管理的,可到底人多眼杂,有些事白诗乐怕顾及不过来,便只能这般决定。

“小的恭送指挥使大人!”

见白诗乐背着手大步流星往外走去,李满赶紧在后面大声恭送,一旁的另外几个狱卒这才反应过来,零零乱乱的赶紧行礼相送。

看着白诗乐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远,李满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今日见着指挥是大人,可真有幸!”

“是挺有幸,不过指挥使大人这气势怪吓人的,我差点被吓尿裤裆。”

“出息,指挥使大人还能吃了你不成?”

“指挥使大人要本事有本事,要谋略有谋略,要长相有长相,才懒得搭理他呢!”

“谁说的?明明指挥使大人刚才看了我好几眼哩!”

“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明明指挥使大人就没往别处看过一眼,怎会看你?难道看你邋遢?”

“哈哈哈……他这埋汰样儿,确实够邋遢!”

“行了行了,都他娘的去忙正事儿,莫要在此打嘴仗!”

李满一声令下,几人这才散开各自去忙。

“大人,可要给他们戴上头罩?”

白诗乐刚走出牢房,在外面候着的侍卫就问。

“不用,就这样!”

按理来说,这种外邦罪犯转移时都要戴头罩的,可白诗乐沉思一会儿,沉眸如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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