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堪称上上之作,陛下定会欢喜!”

看着白诗乐完成画作,赵云深沉默许久后便如是肯定的说道,眼神更是炙热一片。

“好久没画有点儿手生,不过我还算满意!”

看着铺在桌子上半丈来长,四尺来宽的画作,白诗乐不怎么谦虚的开口说着,脸上的神情更是得意非常,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让赵云深忍不住的着迷,眼睛都舍不得挪开。

“可惜我字写的不好,要是能提上两行字,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盯着自己的画看了一会儿后,白诗乐倍感遗憾的说着。

突然,她抬起头,眼中闪着精光看向赵云深,错不及防的同那双炙热到让人心慌的眼眸对上;

瞬间,满腔欣喜被紧张取代,她也忘了到嘴边的话,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和赵云深相互盯着……

这种感觉不糟糕,但也不是多美好,起码对紧张的手脚都无处安放的白诗乐来说是这!

这种让人紧张、慌乱、甚至带有点儿小雀跃的心情近日时常出现,两人之间莫名有种暧昧流动,可水也不曾说什么,就这么绷着!

若要说起来,大概是从妙慈庵回来后,他们俩人之间才有了这种感觉;

尤其是那几日,赵云深每夜都替她上药,让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儿防备被打消,感情更进一步,说话相处也比之前亲近几分,但也仅此而已!

“那个……咳咳……”

被赵云深炙热的眼神儿看的头皮发麻,心肝儿乱颤的白诗乐,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想说的话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想要问甚?”

见白诗乐面红耳赤盯着自己没了后话,赵云深内心满意的同时也升起淡淡欢喜,随嘴角上扬,极其温柔的轻问。

他不问还好,这温柔的一问,让白诗乐更加迷糊,那颗不安分的心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躁动撒野着,让她有种想要把眼前看起来很是甜美可口的赵云深扑倒的冲动。

这个让人犯罪的念头一起,白诗乐立即强行挪开视线,断了与赵云深的暧昧对视,也断了内心那股冲动。

“怎的不说了?”

“可是有何忧虑?”

见白诗乐浑身不自在的低头不动,甚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赵云深上前一步,让两人之间只隔着两三拳头,能清楚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呼吸的距离轻问。

这一瞬间,白诗乐莫名想逃离这里,想远离让她内心不安,身体躁动的赵云深。

“我……”

“那个……不是……”

看着微仰着头盯着自己的赵云深,白诗乐脑袋缺氧,舌头打结,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不是甚子?”

然而,赵云深彻底无视她的紧张不安,神色温柔,声音轻缓,犹如一只诱惑人的妖精一般再次追问。

那双本该灵动的双眸,此时带着让人心惊的炙热火焰;

水润粉嫩双唇轻启,每一个字直敲人心;

俏丽的五官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甚至比以往多了几分明艳……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愣是让白诗乐觉得是一只深山老林出来的勾人妖精,这种感觉荒唐又刺激,让她想要逃离却又不舍挪动脚步。

“没……没什么!”

“那个……你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

“我……我热……”

白诗乐说完,浑身莫名躁动起来,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让她忍不住伸手拉了拉衣领,企图降温凉快凉快。

“我看看!”

把白诗乐一切反应看在眼中的赵云深,不但没有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反而倾身向前,以整个人差点儿靠在白诗乐怀中的姿势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当那只滑嫩细腻的冰凉小手贴在额头的那一瞬间,白诗乐不受控制的伸手摁住小手,并牢牢握在手中;

“我没事,不用担心!”

用力克制住内心的躁动的白诗乐,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赵云深,但攥着那只滑嫩小手的大手并没有松开;

而赵云深就像默认她这举动一般,既不挣开,也不提醒,两人就这么贴身对视而立,气息交融,气氛暧昧,眼中只有彼此……

“我刚才想说,你能不能帮我提两行字?”

就在这个时候,脑子突然清明过来,想起刚才要说什么的白诗乐大煞风景的开口;

或许意识到这一点,白诗乐再次浑身不自在起来,甚至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眼神更是躲闪不定,不敢再看赵云深。

“呵呵……”

看着眼前小动作不断,有些呆呆傻傻的白诗乐,赵云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此事还真不行!”

深知某人脾气别扭的赵云深,生怕再惹恼她,赶紧收住笑声开口转移话题。

一听他直言拒绝,白诗乐脸色很明显的不高兴;

“为什么?”

“这点儿小忙都不愿意帮我?”

说话间,白诗乐才意识到自己还要握着人家的小手,刚想要甩开时,早就料定她会有这番举动的赵云深却死死的反握住,让她不由瞪大双眼,满眼急色,可某人却装作没看见;

“你误会了!”

“这幅画竟然是送献给陛下的,自然该由陛下提字才好。”

赵云深笑的一脸明媚,并温柔解释道。

这让多少还有点儿生气的白诗乐恍然大悟,心生喜意。

接着,就见赵云深又贴近她耳边,轻柔又小声的说道;

“提字可是陛下的一大嗜好!”

赵大人也是够拼,为了让某人高兴,不惜出卖陛下的秘密!

所以说,男人也是不可靠的!

“陛下还有……”

“莫要声张!”

震惊过后,刚想感慨一番的白诗乐,就被赵云深轻捏手提醒。

“难道,这事儿不能被别人知道?”

白诗乐一脸诧异的不由反问?

“倒也不算多大的秘密,此事朝中大臣也有几人知晓,但陛下的爱恶身为臣子就算知晓也要装作不知,起码不得声张,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白诗乐的性子虽然比以前谨慎不少,但在赵云深看来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便耐心的解说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的?”

“有次随陛下去他的私书房,在那里我看到许多名家大作,以及陛下御趣÷阁亲提的字句,我才知道陛下这一爱好!”

赵云深说完这话,脸上都是对那些珍贵字画的疼惜之色!

这不由让白诗乐想起清朝某个酷爱盖章的皇帝来;

别说,皇帝的爱好就是不一样,一般人那是学不来的,也根本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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