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看着侧躺在身边不理他的白诗乐,赵云深耐着性子再一次开口。
“你有完没完,老子睡个觉还得听你命令不成?”
“老子就不趴,你能拿我怎样?”
以为赵云深无理取闹的白诗乐彻底火了,一下翻身坐起,怒目直视着同样坐在床上的赵云深就反问。
因着起身太猛,背上的伤被扯疼,她这才想起后背好像被人打过!
也在这时,她才意识到赵云深的真正用意,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嘴硬的白某人毫无防备就被翻过身,并诧异的趴在床上。
几秒后她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却听到赵云深又说;
“乖,莫动!”
还想再狡辩几句,为自己争点儿脸面的白诗乐,彻底沦陷在某人的温柔轻哄中;
直到感觉亵衣被掀起时,白诗乐才反应过来,并害羞的想要制止;
“你……”
“趴着莫动!”
察觉到手下身体紧绷,赵云深立即出声道。
“我自己可以的……”
“后背你看得见?”
白诗乐做着最后挣扎,可还是被赵云深问的哑口无言。
最后……
她都不明白,这厮是怎么把她翻过来的?
看他轻松无负担的样子,就跟翻烧饼容易!
不得不说,白诗乐很心塞!
她一咬牙就重重趴在枕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莫名取悦了心头堵得慌的赵云深,让他眉眼也舒展开来;
“往后莫要逞强……”
“谁逞强……嘶……”
梗着脖子刚反唇的白诗乐,话说一半,后背就被赵云深手指按压的直抽冷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
接着,感觉一阵冰凉感随着指尖在伤痛处游走,莫名的让她汗毛树立,身体紧绷;
“放松——”
察觉到指尖肌肉紧绷,赵云深忍不住提醒。
“我……不是我,是你的身体放松不下来,我有什么办?”
莫名的一阵恼火的白诗乐没好气的回答。
说完这话后,她察觉到身体渐渐燥热起来,体内一股邪火烧的她莫名口干舌燥,人也异常敏感,随着后背赵云深指尖游走,身体不受控制轻微颤栗……
“我……那个好了没?”
“明天再抹吧,我要睡觉了!”
嗓子又干又哑,白诗乐也心慌意乱,努力克制住身体的异常低低沉沉的开口。
作为真正男人的赵云深,瞬间就明白白诗乐怎么回事,眼神幽深的盯着她的后背看了一会儿,在白诗乐毛骨悚然之下才收手,并淡淡说道;
“好了,你睡着莫要压着伤。”
赵云深说着,就拿起帕子极为认真的擦拭着纤细的手指,就好像在对待什么珍贵之物一般!
而身体某个部位的异常变化,让白诗乐尴尬的无地自容,也觉无脸面对赵云深,便翻身朝床外侧卧,内心却疯狂呐喊;
老天爷,放过她吧!
她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啊!
为何让她遭受这一切?
不行的话就直接收了她吧!
这样太特么折磨人了!
而擦干净手指后的赵云深,不紧不慢的躺回去,并扭头盯着某人的后脑勺看的认真。
在白诗乐以为就这样睡觉时,他缓缓的开口;
“那息宁县主不是莫驸马亲生的!”
一句话赶跑了白诗乐渐浓的睡意,让她才消停的八卦欲望再次汹涌而来,身体的尴尬难受也被忽略;
即便这样,她依旧拿乔着不肯转身,装作一副不甚在意样子。
岂不知,竖起的耳朵早就出卖了她!
而盯着她后脑勺的赵云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鉴于某人死爱面子,最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估计知道了这事,又去莫家证实此事,一时受不了打击才选择自杀的。”
听的认真的白诗乐,脑子里满是震惊,彻底忘了身体上的尴尬反应,当即转过身就问;
“那莫忆到底是谁的女儿?”
看着眼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五官,以及那双灵动异常的眼眸,赵云深内心满足,忍不住露出微笑来;
“别笑,快说!”
白诗乐被笑得不好意思,装怒说道。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多年前永昌公主曾去封地待过一年,回来后就匆忙和莫家大爷成亲,并在婚后八个月多时早产生下莫忆,当时这事被捂的严实,也没传出什么风言风……”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赵云深说完,白诗乐又急急追问。
“无意间听陛下说的。”
“陛下还会同你说这种事儿?你们可真会聊天!”
从来没想到君臣两人私下里会聊这些八卦的白诗乐,此时刷新了认知,不由盯着打量起赵云深来。
被她这种眼神看的内心悸动不已的赵云深,忍着无奈任她打量,态度不是一般的好。
“莫要乱说,是说起旁的事陛下顺带提了一嘴,当时我也很震惊!”
赵云深耐心的解释着,声音轻缓而温柔,突然给人一种错觉,就像他原本就该是这般温柔之人!
“那陛下可知道那男人是谁吗?”
以前心里还暗戳戳羡慕,永昌公主是个有钱,有权,没男人的理想富婆的白诗乐,此时更是佩服她会玩,还玩的这样神秘莫测!
“不知,正因此事陛下才让我暗中察探一番,终归任何线索也没查到!”
说起几年前这件事,赵云深语气多有遗憾。
“你去滨洲查的吗?”
白诗乐不由又问,心里却暗自猜测那时候的赵云深才多大。
“并未,是在京暗中察探。”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京城没有线索,陛下怎么不让你去滨洲呢?”
白诗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接着又问。
“当时陛下刚登基不久,许多事上容不得他有大动作,更何况当时的永昌公主还算低调安分,他也犯不着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伤了彼此情面,这件事只是给永昌公主府敲了个警钟而已,之后便不了了之。”
赵云深缓缓道来原委,让白诗乐明白;
原来皇帝那小子不是为了看亲姑母的笑话,而是为了隔山打牛,敲山震虎啊!
“看来,还是皇家人会玩!”
白诗乐再一次感叹,此时的她完全忘了身体的不适和尴尬,并一脸轻松。
“还难受吗?”
偏偏,这个时候赵云深盯着她问道。
“药很管用,不怎么难受了!”
以为在问后背伤势的白诗乐认真回答。
说完这话后,见赵云深一副欲言又止,眼神忍不住看向她腹部时,白诗乐瞬间红了脸,并恼羞成怒;
“乱看什么?”
赵云深……
他哪有乱看?
他是光明正大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我怕你难受!”
赵云深轻声细语的回答。
“你不要提就不难受了!”
“你们男人真讨厌,莫名其妙的……”
“哎呀睡觉睡觉,以后不许再提这事!”
白诗乐面红耳赤,不敢直视赵云深,便翻身面朝窗外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