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院首,赵指挥使身子可有恙?”

文康帝很关心赵云深,胡太医才把完脉,他就急急问道。

胡太医收手,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淡定如狗的赵云深,就连忙跪下回话。

“回陛下,赵指挥使身子……有些不好……”

胡太医说完,老脸忍不住一红。

撒谎的赵云深,也被胡太医看的有些心虚。

“哦!胡院首不妨说说,赵指挥使到底有何不好?”

本来单纯关心赵云深身体的文康帝,见胡太医神色不正常就愈发好奇。

“这……这……”

显然,胡太医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不好开口。

“这里没旁人,直说无妨!”

文康帝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想知道是什么情况,让一个老太医这样难以启齿!

“回陛下,赵指挥使……是憋的太狠,有些伤着了……”

胡太医说完,同情的看了一眼赵云深。

听闻此言,赵云深面上依旧淡定,可心里却暗恨某个用过他身体的女人。

再想起那条长布条,他双腿间就隐隐作疼。

“哈哈哈……”

听了胡太医的话,文康帝先是一愣,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赵云深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戊生,作为男儿,实在不必苛待自己!”

文康帝一脸打趣拍拍赵云深的肩膀,说的语重心长。

赵云深……

苛待个鬼!

他差点被人勒费了,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当然,这话他只能在心里想,可不能说出来的?

因为,他丢不起这人!

“陛下说的没错,赵指挥使年轻有为,洁身自好,但适当舒缓与身心也是大有益处的!”

作为过来人,胡太医极其委婉的给出建议。

赵云深听了就来气。

特么的,真不是那样的好不好?

“哈哈……戊生……若不朕赏你两个女子……”

“多谢陛下好意,微臣用不上!”

言下之意,是让陛下自个儿留着享用。

被冷冷顶了回来的文康帝也不怒,强忍着笑意摸了摸鼻子,没再坚持送人,生怕惹毛了赵云深。

“赵指挥使可有服用汤药?”

胡太医事无巨细,想的非常周到的追问。

毕竟赵云深还没成家,这个问题可不敢大意!

万一影响到以后……

不敢想,这问题非常严重!

“多谢胡太医关心,家中已有药。”

赵云深冷着脸,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回答。

胡太医……

他知道,这事对男人来说打击太大,心情不好完全能理解,他也不在乎这种说话语气。

想到这儿,再看赵云深,胡太医便笑的更加和蔼可亲。

“那药效可好?”

赵云深是个有能力有前途的好青年,胡太医对他格外关心。

听这话,根本就没吃过药的赵云深想暴走!

爱谁谁!

老子没吃怎么知道药效好不好?

但是,他还得忍着憋屈。

心里对某个女人更是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吞了她!

“尚可!”

赵云深暗自呼一口浊气,便搪塞的回答。

“那老夫再给您重新配些药,放心,这可是老夫的独秘方,保证赵指挥使药到病除,威武势不可挡。”

“好好,此事就拜托胡院首!”

胡太医的话说完,气的脑仁发疼的赵云深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文康帝抢先应下。

赵云深……

神特么的威武不可挡?

他根本就没病好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直说,传说中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这憋屈劲儿,可想而知!

……

“赵指挥使,此药一日三服,膳后最佳,你且不用太过忧心,药服用完方可见显著效果!”

生怕赵云深脆弱了,胡太医提着精心配置好的药,边往宫外走叮嘱安慰,就怕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被打击颓废了!

“多谢胡太医,晚辈先走一步!”

赵云深脸沉的可怕,看也没看就接过胡太医手中的药包转身大步往外走。

“赵指挥使慢走,药服完可以再找老夫。”

和蔼可亲,格外热情的胡太医说完这话,就见赵云深步伐加快,不一会儿,人就消失在内宫门口。

“真是好男儿!”

胡太医真心赞赏一句,完了还一脸可惜的直摇头。

因为,他家没有适龄的女儿和孙女儿。

若不然,赵云深绝对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夫婿!

“胡老,怎的在此站着?”

恰逢几位出宫的大臣经过,看见一脸可惜的胡太医就上前好奇的问。

胡太医一看这几位大人,就眼前一亮。

因为,这几位家里都有适龄的女儿和孙女儿,正好给小赵做做宣传,年纪轻轻可不能给憋废了!

“在看赵指挥使,我跟几位大人透露一件事,你们可不能外传!”

胡太医一脸神秘兮兮,几位大人的胃口就这么被吊了起来。

“放心,我们绝不与外人说道。”

“胡老放心,出了这门儿老夫就忘!”

“放一万个心,老夫嘴巴最严!”

“……”

听几位大人保证,胡太医终于放心。

“我给你们说啊!赵指挥使可是绝世好男儿,他……”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陛下都知晓的!”

“我家小女儿倒是正适龄……”

“老夫那小孙女儿也极贤淑知礼的……”

“赵指挥使他……不会有碍子嗣吧?”

“这点儿老夫可作证,赵指挥使是不可多得的英雄男儿,只是一时憋狠罢了!”

经胡太医这么一宣传,本就是香饽饽的小赵同志,在京中的妇人与闺阁小姐圈内地位直线飙升,真真是势不可挡!

做好事不留名的胡太医,则深藏功与名,只等着有好消息传出。

而一脸郁气,差点儿被憋出内伤的赵云深,回家扔下手里的药包就躲在屋里开始真正休假。

傍晚,掌灯时分,赵云深依旧伏在内室案上写写画画个不停。

这可急坏了门外的夏光。

“少……少爷,晚膳已准备好,您……您多少用点儿吧!”

屋内依旧没声音,可照在窗户上不停书写的身影,让夏光松了一口气。

人好好的在就行!

“少爷,您已两餐没用膳了,这样怎行,您身子不好,不吃可……”

“送进来!”

夏光心里发愁,正在屋檐下苦口婆心的劝说;

突然,屋里传出清冷至极的声音,猛地让他反应不过来。

“啊……”

“哦哦……小的这就传膳……”

回过神的夏光欣喜不已,边回话边朝外面跑去。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食盒,一脸兴奋的小跑进来。

“少爷,晚膳摆外室,还是摆内室?”

“摆外面桌上。”

说着,赵云深把桌上写完的几张纸收在抽屉里,然后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便朝外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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