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钩欲哭无泪,对自己选择进入柳府避难后悔不迭。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着笑的像小狐狸一样的柳妙儿,月如钩嘴角抽了抽,第一次在女人的手中尝到了挫败的感觉。
但是,他终究是活了二十五年的人,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怎么会被柳妙儿吓到!
“既然如此,那么按江湖规矩。爷就答yīng
为你做三件事,只要那三件事不违背江湖道义,不伤天害理,不危害百姓就行。”
月如钩拍着胸脯说着,毫不犹豫。心头却早已拐了好几个弯道道:表面上这个条件是将自己出卖了,可只要柳妙儿找不到他,这所谓的条件,也不过是一堆废话。
“好!”
柳妙儿当即拍板答yīng
,吓得月如钩一阵哆嗦,看着柳妙儿看着自己双眼放光,心道女人终究是女人,没有江湖经验,被自己骗了也不知dào。
月如钩暗自窃喜,可下一秒,柳妙儿的话就让他顿时如坠地狱。
“既然如此,那么第一件事现在就可以做,你发誓,从今日起,若是我有事找你,你就要出现并且办到我说的事,否则一辈子近不了女人身。”
柳妙儿眼光灼灼,盯着月如钩,当即说出第一件事。
月如钩额头冒出冷汗,听着这恶毒的誓言,想讲条件,可柳妙儿根本不给机会:“怎么,难道惜花公子说话不想算数,那么好,我现在就离开去官府通报,一千两银子比起这三个不痛不痒的条件,可是可靠多了!”
说着,柳妙儿就起身张开嘴就要向外喊,月如钩一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圈在怀里,恶狠狠的道:“我给你下了毒,你要是敢说就不怕毒发?”
他没了办法,只能威胁柳妙儿。
可柳妙儿不怕反笑:“月如钩,你真当昨晚我被你吓着了,今天还会被你吓着?你要是真的随身携带了毒药,为何不在对付刑司的时候下毒,反而让自己受了伤。还有啊,一个随身携带毒药的人,怎么会偷我从王府带来的药呢?”
说完,柳妙儿拿起那昨日月如钩拿出来的药瓶,将药瓶底翻过来,一个“元”字清晰的印在上面。
这些药,是柳妙儿从汝南王府偷偷拿出来准bèi
藏着以后离家用的,都是上好的药,一般人家绝对没有。柳妙儿昨晚撒药时就觉得奇怪,却因为干线太暗瞧得不甚清楚,早上起来,才发xiàn
自己被骗了。
月如钩身上连个伤药都没有,哪儿来的毒药!
柳妙儿的话,戳破了月如钩最后一点伪装。月如钩垂头丧气,看着柳妙儿,不由得觉得这女人能嫁入汝南王府,绝对是一种本事。
的确,这此他出门来,带出来的就只有易容的药粉,其他的,根本没有拿。
“怎么样,想好了没?放心,我绝对不会逼迫你做什么太为难的事,好好发誓说到做到,在你面前的就是一条生路!”
柳妙儿拍着吃瘪的月如钩,可谓是循循善诱,月如钩抬眼,桃花眼中的柳妙儿笑里藏刀,摆明了坑自己。眼看着一个陷阱出现在自己面前,而自己还没有绕过的权力,只能闭着眼睛往下跳。
罢了,是我低估了这个王妃,算我倒霉。不过幸好只答yīng
了两件事,只要想办法让她把那件事用完,其他的,就好说了!
如此一想,月如钩也舒了口气,看着柳妙儿一脸狐狸相,十分沉重的点了点头:“爷答yīng
你!”
“发誓!”
“你——好,我惜花公子月如钩发誓,我报答柳妙儿的救命之恩,在此答yīng
帮柳妙儿办到两件事,只要柳妙儿有需yào
,我就应该出现,并且尽全力将事情办妥,否则,这一辈子近不了女人身,一辈子没女人!”
说完,月如钩吐出一口浊气,柳妙儿满yì
的笑了,拍了拍月如钩的肩膀,从一旁上了锁的小柜子里,拿出褐色小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