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这个价格其实不算高。
毕竟是源码。
关键对方是老柳,坑的就是他,要是不放松一点儿价格的话,唯恐他不上当。
传说哥:既然这么有诚意,就说说最高能开出多少吧?
航海家:我们能出的最高价格是150万,再不能多了。
双方又谈了一会儿,你来我往,杀价涨价,最终的价格固定在了165万,且要一次性付清全款。
商讨完毕。
李佳航详细地分析起了购买源码的可行性,“柳叔,别看这次花了165万,但只要源码到手,凭我的实力,肯定可以在短时间内制作出超过他们定制版的外挂。到时全卖给工作室,一家就算50万或者30万,只要卖出十家,也算是薄利多销,稳赚不赔了!”
老柳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就答应他吧,现在我们耗不起。要是现在不买过来的话,等咱们开发出来,黄花菜都凉了,少赚一点无所谓,抢占市场是大事,咱们小强外挂不能落后于人。毕竟以后还有那么多的游戏上市,咱得尽快把名声打出去!”
结果定下。
赵青峰看着对话框里的握手表情,邪魅一笑,转而又打了一行字:交易地点定在京城,两天后,朝阳区某星巴克。
老柳同意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直至一切都商定完,赵青峰才长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语,“老柳,没记错的话,这么多钱,你的全部流动资金加起来应该不够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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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赵青峰一早便回到了县城。
大学马上就要开学了,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正好现在手里有钱,该办的都要办好。..
“多少钱?”
听赵青峰随便说账户里已经有了一千五百万左右之后,冯彪差点儿没吓死。
太多了吧。
如此庞大的数目,完全可以在县城无忧无虑地过上一辈子。
可对赵青峰来说,这一千五百万甚至还不如蚊子肉多。他今年还准备在省城买一幢属于自己的写字楼呢。
省城的写字楼4000一平,1500万也只够买不到4000平而已。
再加上未来公司扩建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服务器和交换机,以及建设双路电流保护的独立机房等等,这点儿钱绝对不够用,估摸着起码上亿才能全都搞定。
他先拿出两百万,交给了黄浩。
让他负责把之前许诺给丁姨和冯妈妈的大超市开起来。
黄浩的耐克店目前经营很顺利,县城独一家。
除去每个月该上交给赵青峰的钱以外。
他和张曼曼两人一月最少可以赚一万元,足够养得起八神和陈国汉这两个低智商,也足以支撑他过上以前从不敢想象的美好生活。
“没问题!”
此刻在黄浩的眼中,赵青峰就是纯纯的好大弟!
说干就干。
一天的时间内,装修队和进货商都联系好了,半个月内就能装修开业。
冯红梅和丁香自然是喜不自禁。
两个女人激动得没少淌眼泪。
冯彪高兴的同时,还有事儿要找赵青峰帮忙。
赵青峰当然知道是什么事,点头说,“老舅,这件事还不着急,等我和庞副县长的事儿办完之后,一并帮你解决。”
正聊着时。
沈阔打来电话。
他要辞职了。
一是在鄂伦斯的收成还行,二是厂里干得实在不痛快,所以想征求一下丁香的意见。
丁香没啥意见。
毕竟好女婿随随便便就能赚一千多万,还差他啤酒厂的那点工资吗?
但。
沈阔唯一不能释怀的还是厂里工人们的眼光。
不管赚多少钱,一下从办公室主任沦为锅炉房管理,多少有点儿好说不好听。
赵青峰接过电话,“沈叔,正好我也要找你呢,你在啤酒厂吗,等我半小时,一会儿我和瑶瑶过去接你。”
家里的车上次撞坏了,沈阔一直也没买,说是打车回来就行。
赵青峰拒绝了,“等着就行,有个惊喜非要在啤酒厂门口送给你,半小时后我就到,就在门口,不见不散。”
冯妈妈和丁香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惊喜。
赵青峰也没说,只是拉着沈凌瑶的小手儿下了楼,打车直奔省城到县城的入口。
前两天趁着空闲,他从京城定了一辆奔驰s600最新款,今天就能送到。
到出城转盘时,一辆卡车刚好停下,崭新的全车黑色的s600就停在上面,装卸师傅正准备卸车,然后打电话联系买家接货。
“你的车?”
见赵青峰主动上前,货车司机还有点儿不敢确定。
好在一切手续都全。十分钟后,赵青峰带着沈凌瑶坐进了豪华车里。
“这太贵了吧...”
沈凌瑶轻轻摸了摸豪华的桃木装饰,又看了看车内宽大的空间。不愧是豪车,远比老沈之前的破轿车好一万倍。
“贵吗?”
赵青峰轻轻摇头,“要是送别人的话,兴许有点儿贵,可你爸是我老丈人,要是没有他和丁姨二十年前的几场鏖战,我又怎么可能拥有你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所以说一点儿都不贵。”
“什么呀,什么鏖战!”
“就是那个,床上,哈哈!”
“大蜜蜂!你...你越来越流氓啦,哼,等上了大学,我才不理你!”
“那不行,我天天粘着你!好啦,先去啤酒厂,给你老爸涨面子去!”
男人最爱什么?
无论是名车、名表亦或者名烟名酒,为的就是个面子而已。
沈阔本身就好面子。
可惜的是,别人总是认为他带的那块劳力士是假货。
毕竟几万块的表,一般人就算手里有个三五十万的存款也舍不得买。
“老沈!”
晚上五点,单位门口。
老沈算得上单位的名人,下班的不少人都和他或热情或嘲讽地打着招呼。
现任办公室主任也正巧路过。
这个名叫毛小刚老小子,是厂领导的亲戚,也站在张旺那一边。
“老毛,走啦?”
老沈愁眉苦脸打了个招呼,将手表隐藏在袖子里。
“没,不着急。”
毛小刚开的是新买不久的桑塔纳,崭新锃亮,手上还带着一块儿浪琴。
他将车停在一边,下了车,给老沈散了根烟,然后用县城中产阶级的语气调侃着说,“上次赵青峰见义勇为,把你的车都撞坏了吧?没车的日子不好受,下一辆打算买什么?我之前的小奥拓刚下岗,还没卖。要不,你凑合凑合,三万块钱卖你算了,给你个兄弟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