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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人家评的是京剧名旦,跟我们粤剧这种地方小戏种又有什么相干,去了那不是丢人现眼么?”陆仁炳伸着兰花指,点着如花的眉心“娇斥”道。
他这番做作,众人竟然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竟然觉得十分的美。我的天,一个男人竟然可以这么没。
如花都有点呆了。“阿邦,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如练练小生,到时候咱们来一出化蝶,你演祝英台,我演梁山伯。”
众人想到其中的妙处,竟齐声喝彩,觉得将来可以考虑。
“都打住吧,赶紧收拾一下,那上就要登台了。”陆仁炳开始指挥众人。
前面说道的四大名旦的评选,算是梨园界的一件盛事。最终被评出的四大名旦是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荀慧生。各个都是艺术精湛,拥趸无数的大师。
根本不是他们这种地方剧种的小角色能比得上的。
京剧毕竟是官方剧种,在全国得政治经济中心占统治地位得剧种。人家的堂会都是黑国家要员唱的。甚至世界巡演,人家登得都是各国最大的舞台。
人家的编剧票友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士文豪。
他们谢谢地方剧种有啥,平时外乡间地头场大戏,堂会大多都是地主老财,顶天了给个县府小吏来一场。
唱官话大多数人就是听个热闹,根本听不懂,唱白话么,观众听得懂了,又难登大雅之堂。
就好比后世,受众极其广泛,据说说唯一靠着自己演出,就能生存下去的剧种豫剧。为什么老是被人嘲笑,还不是大多数乡间演出的剧本,都是纯的不能再纯的豫语大白话。
当地观众看得是真带劲,可是一放到算过平台上,就总感觉乡土气息太浓厚。没办法,只能再民间流传,不能被宣传为国粹。
没办法的事情,白话方言就是不如人家文人雅士写出来的东西文雅。连地方戏的演员都承认这一点。
本来戏剧从业人员的文化水平就很有限,地方戏演员的水平几天更差,你让他门,除了死记硬背那些成熟的巨笨可以,让他们创作,那可真是台难为人了。
唱评剧的赵丽蓉老太太,压根不识字,而像她这种情况的戏剧演员绝对不是少数。
现状就是这么和现状,所以说这个时代的地方戏演员,根本就没有跟人家京剧演员争雄的勇气。毕竟京剧的影响力是全国的。地方戏的影响就局限在地方。
再加上梨园行从来都不是净土,其中得龌龊多了去了,就算是京剧的四大名旦的选举都湿内幕重重,更不要说群龙无首,谁也不服谁的地方戏了。
所以陆仁炳才不去丢人现眼呢。
等将来时机成熟了,陆仁炳业搞一个粤剧四大武生,四大名旦等等地选取活动。等自己能做幕后黑手,操弄结果的时候再说吧。
陆仁炳上台了,咿咿呀呀地唱过了几段词之后,陆仁炳饰演的樊梨花,开始舞起花枪大战薛丁山。
台上锣鼓点一阵紧似一阵,台下众鬼们也是叫好连连,尤其是把守四门的四个鬼差叫得最起劲儿。
当然了众鬼的叫好声,台上的其他演员是听不到的。
他们只听到一个有点憨批的叫好声。陆仁炳打眼一看,发现竟然是文才那个憨憨,正拿着一碗冰淇淋还是什么东西,现在众鬼的前面,边吃便叫好。
这个憨憨一点也没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众鬼的中间。
陆仁炳也不管他,继续按流程往下唱。文才来了,闯祸精秋生也就不远了。
果然没一会儿,额头上顶着两片叶子,手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绳的秋生就躲躲闪闪的靠近了文才。九叔林凤娇果然牵着红绳的另一端,鬼鬼祟祟的躲在大门口。
阿娇的意思是让秋生把文才带出来,还要秋生作出没有看到鬼的样子。依着陆仁炳的看法,九叔这种做法纯粹就是为了搞事。
如果真的想要救文才,他完全可以自己进去把文才搞出来就是了。
干嘛非要让习惯性跟鬼谈恋爱的秋生去呢?还说有事可以拉红绳,可惜那绳细的跟头发似的,一拽就断。
秋生本来就是个毛毛躁躁的冒失鬼,九叔真想总秋生,就该摘掉她额头上的树叶子,让他啥会也看不到,反而鬼让他成功地可能性更大。
呶,秋生刚到文才旁边,留给一个从天而降的蓝衣美女鬼给迷住了。
这女鬼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戾气,她迷惑了秋生,让他帮忙制住四个鬼差,她好趁机出逃。
这个要求就更奇怪了,他本来就是从外面来的,鬼差没强制要求她们必须回地府,也没有用锁链捆绑她们,但是这女鬼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鬼差面前怂恿九叔的弟子犯错。
几个鬼差也全当没看到,很配合的就被秋生的所谓符禄各国制住了。
陆仁炳本来还想着制止这场乱子的,毕竟百鬼乱行,怎么着都不是好事情。几个被符制住的鬼差,冲着陆仁炳挤眉弄眼,看那意思人家时早有安排。
陆仁炳便歇了多管闲事的心,但偏偏他有点好奇,于是便留了几个鬼差下来,等他唱完戏后,好好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四个鬼差只好放下开溜的心思,摘下头上的黄符,继续看大佬唱戏。
陆仁炳唱完了,换下一拨龙套演员接着唱。
虽然陆仁炳知道这台下,就剩下四个鬼差了,但是他也没制止龙套们卖力的表演,毕竟演员只要登台就要尊重舞台,演好每一场戏。
他回到后台卸了妆,喝过如花递过来的水。便来到前台询问那四个鬼差,这其中的猫腻儿。
解答疑惑不解仍然是哭丧棒,“上仙,其实这是我们这些鬼差和阳间负责驱鬼捉妖得僧道们合伙做的一场戏,每年都要来一场,今年恰好轮到了任家镇而已。”
“您放心,有我们在,必定不会叫那些鬼物害人的。”
于是他详细地说明了他们这么做了原因。原因很简单,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