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蜚根本就已经不见踪影了,必须要找到他,将他杀死才能够阻挡厄运!蜚是上古凶兽之中唯一一个不吃人的,但是他却以人的恐惧还有担忧,濒死的绝望为食。
“阿夜,我可以化玄为翅,你不用管我也是可以的。”
尽管现在慕容淑贞已经十分害怕了,但是却并不想成为北冥夜的累赘。
公良以白听了之后,大嚷大叫着说,“可是我会掉下去呀,你们谁过来帮帮我呀,我没有飞起来的本事!”
“可你明明就是九色鹿呀,九色鹿是神兽,神兽竟然连飞都不会吗?”
慕容淑贞不满的怒瞪了一眼公良以白,随后又温温柔柔的对北冥夜说道,“刚才我睡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能不能和我说说?”
“先从这条裂缝离开。”
北冥夜的脸色有些难看,洞口已经被巨石给挡住了,而他们面前只有这么一条裂缝,而且这条裂缝深不见底。
“我们肯定都要死了!我们一定活不成了!你看看这一条裂缝!这个山洞上雪山是多么的厚实,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能够从这里离开!”
九色鹿开始疯狂的说起了丧气话,如果现在北冥夜在九色鹿的旁边,可能已经两巴掌将他扇晕了。
慕容淑贞也是气得牙痒痒的,根本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胆小,可是就是那么胆小的人,竟然还敢去偷毕方的蛋!“我没有想到我才活了十万岁,我竟然就要死在这里了,我实在是英年早逝,也不知道后人能不能得到我的福泽。”
公良以白一边说着一边哭泣了起来,那一双金色的眼睛里面流出来的眼泪竟然也是金色的。
慕容淑贞看了之后一阵恶心,难不成吃了毕方的蛋都会是这个样子吗?
金色的眼珠子倒是挺好看的,可是金色的眼泪看起来就好像……从眼睛里面流出了一汪蜂蜜,光是看着就觉得黏黏糊糊。
“闭嘴。”
北冥夜耳边都充斥着公良以白的哭声,听得倒是有些厌烦,公良以白哭哭啼啼的,根本就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都快死了,你竟然还不让我哭!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是太不讲理了!哎哟!”
公良以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北冥夜抬起了手,一道陨星剑指打了过去,当然了,北冥夜是控制了力度的。
陨星剑指打过去的时候没有伤害到公良以白,毕竟公良以白是个神兽,就算是伤害到他也能够恢复的很快。
公良以白被打了那么一下,瞬间就站不稳脚跟,当下便摔进了那一条裂缝之中,公良以白的惨叫声充斥着整条裂缝!“阿夜,公良以白虽然特别烦人,但是也不用把他给杀死吧?”
慕容淑贞看着公良以白摔下去了,有些艰难的这么说道。
“不会死的。”
北冥夜刚刚说完这一句话便面无表情的抱着慕容淑贞一块跳进了这一条深渊!慕容淑贞吃了一惊,当下条件反射的将北冥夜抱紧,北冥夜下坠的速度很快,因为有两个人的缘故,很快的就超过了公良以白。
“救命啊!”
公良以白这个时候还能喊得出声来,但是因为下坠的速度快,所以他们能够感觉到相当强大的风,这个风都快要把公良以白张开的嘴给吹歪了。
北冥夜和慕容淑贞在下坠的时候并没有做任何的举动,但是慕容淑贞仍然能够感觉到这风刮过脸颊的疼痛。
这个动作并没有逃过北冥夜的眼睛,北冥夜将慕容淑贞埋入在自己的怀中,慕容淑贞甚至能够听到北冥夜的心跳声,一瞬间红了脸。
就在三个人险些要坠落到地面的时候,北冥夜瞬间张开了领域,经过了一番休息,北冥夜身体已经积攒了不少的灵气了。
而且又因为吃了毕方的蛋,这个蛋还是挺有好处的,车进去了,不多久便能够感觉到浑身上下似乎充满了力气。
公良以白在下坠的那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就算是神兽,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下来,肯定也不会活着。
公良以白跌落在了地上,茫然的从地面爬了起来,有些哆哆嗦嗦的睁开了眼睛,“还好我没死。
这里是哪里呀?
怎么看起来那么暗?”
“是在地底下。”
刚才北冥夜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四周,感觉到底下是有风的,与其在上面耗着,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跳下来,而外面的那一块石头并不是始终那么简单。
公良以白能够听到外面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应该是有别的洪荒猛兽赶过来了,北冥夜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算是太好,而且又中了蜚的法术。
蜚对他们施展不幸的时候,其实北冥夜能够感知到一点,但是并不是非常的多,可是现在看来,这只上古凶兽还真的不简单。
“你既然是九色鹿,对于蜚应该非常的了解,除了会带来灾祸之外,你知道应该怎么将他击杀吗?”
北冥夜一面说着一面在前面带路,他能够感知到风,就是从这个角度吹过来的。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五万年前我早早的就把他给杀了!”
公良以白气鼓鼓的说。
“也就是说你碰到过蜚?”
慕容淑贞明显示抓住了话中的漏洞。
公良以白扁了扁嘴,“啊,确实是遇到过,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现在只要想起来都觉得非常的难受!”
看样子两个人还颇有渊源。
“你当时碰到蜚是怎么脱身的?”
慕容淑贞刚才睡着了,所以没有能够看到那一只上古凶兽,也不知道这个上古凶兽是个什么模样。
“丢了四万年的修为。”
一直到现在还觉得特别的倒霉,不管做什么事情,还都会有后遗症。
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只神兽,像神兽这样的生物不会那么容易的死,可是面前的这两个人是实打实的人,遇见了蜚,估摸着活不过七天。
公良以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眯了眯,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话告诉给他们两个人知道。